女人说话间,往脸盆里接了点热水,蹲在地上开始洗吓身。
纟工姐看了女人一眼,对她说:“彩凤别怪我没提醒你,你下次让他们带上,来这里的男人,有几个不是乱搞的,你也不怕哪个人就给你传上。”
彩凤用纸擦Gan吓身,将水泼在地上,一脸愤懑地对纟工姐说:“你以为我没说啊,可是他们说那样不舒服,说我不同意就换人,我也是没办法,要是老不开壶,吕哥那你又不是不知道会怎么样。”
彩凤说完,拿着盆走了,纟工姐给我擦Gan身子,让我先穿上她的衣服,那衣服在我的身上有些肥大,用老话说像个打锣的。
纟工姐刚把我领进屋,就有个女人拽开我们的房门,对纟工姐说有个男的点名找她,问纟工姐接不接。
纟工姐盘腿坐在炕上,对那个女人说她来例假了,这几天接不了,让给那男的安排别人。
听纟工姐这样说,那女人看了我一眼,便关门走了。
纟工姐站起上,依旧从那块架在半空的木板上,抽出一双被褥,铺在炕上,又拿出一个小盒子,在里面放上了一张碟片,没一会儿就有画面放映出来。
里面是赤条条的一男一女,我看了一眼就吓的面纟工耳赤扭过了头。
纟工姐两只手将我的头扳回来,还命令我好好看着,不许逃避。
画面中的两个人不停的变化各种动作,看的我心砰砰直跳,那里面传出的声音和我之前听到的那些声音一模一样。
直到此刻,我才明白,原来那天,我妈在和那两个男人,做了这种事。
纟工姐表情很平静的看着画面,还指着一段画面让我看好了,说这就是口氵舌,只要我把这个练好了一样挣钱,还说我年龄小,尽量别用下面。
虽然我不懂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么恶心的事,可为了吃饱穿暖不挨打,我还是点了点头。
这里的隔音很不好,一整晚我都能听到其他房间此起彼伏的声音,或远或近。
我这一宿都睡的不太好,想到纟工姐给我看的画面,我就莫名的心里发毛。那天晚上,我梦到了我妈死时的样子,我从梦中惊醒时,我浑身都是虚汗。
纟工姐被我吵醒,不耐烦的看了我一眼,翻了个身子,继续睡。
我乖乖的在她身边躺下,身子不自觉的像她靠近,想在她的身上找寻一点儿安全感。
清晨,天空刚露出一点儿鱼肚白,我就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了。我看见纟工姐听到声音急忙披了一件衣服出去看情况,仅接着其他房间的门也都打开,大家都往院子里跑,我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,便也跟着大伙一起跑了出去。
这时我才知道,原来这个狭小的二层小楼里,竟然住了三、四十个像纟工姐这样的女人。
大家聚集在院子里,有几个长着一脸横肉的男人,押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