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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登红瞪大眼睛看着曹二柱,吃惊地问:“天啦,曹二柱,你真帮周小娟化解过寂寞么?”
曹二柱急了,立即说:“我的意思是说,我乐意让你爽的。她是我哥的女人,是我家里人,我得尊重,哪能有非分之想啊?”
何登红醋意消了,她笑着说:“嘻嘻,我还以为你真是你哥的替代品哩,把我吓了一跳。要真是那样,那就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,嘻嘻,自产自销。”想了想说,“不过也是,你要真是你哥的替代品,周小娟也就用不着去屋后偷看你上厕所了,直接看就是了。”
其实是曹二柱偷看过周小娟上厕所,没想到何登红硬说是周小娟偷看自己上厕所,这就奇怪了。曹二柱想了想说:“登红大姐,你别转移话题好不。哎,你实话告诉我,你想四哥不?”
何登红苦着脸说:“嗯,想也没用啊,隔得那么远,又见不着,挨不着,干脆不想呗!”
“要是你想他了呢,嗯,你怎么办?”曹二柱故意打破砂锅闻到底。
怎么办?熬呗,慢慢煎熬呗。
何登红没有这么说,而是说:“哎,你一个孩子,胎毛都没干哩,打听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做什么?嘻嘻,不会是也想学公鸡打鸣了吧?”
做什么?趁火打劫呗!
曹二柱笑笑,眼睛快速眨了几下说:“嘿嘿,我想关心你呀!登红大姐,你看你这么漂亮,又年轻,正是一匹发欢的马儿,却没有人骑,我怕你寂寞,孤独,怕你憋出什么毛病来了。嘿,我听大人们说,女人要是想什么又得不到什么,就会得一种叫忧郁症的病的,就像疯子似的,要么关在家里患自闭症,自言自语,谁也不理,要么跑到外面发狂燥症,骂人打人砸东西,还寻死寻活的……”
何登红不吭声了,心里乱极了,作为年轻的女人,身体又健全,怎么不想男人呢?不提还好一点,一提便没办法控制了,要是硬说不想,那肯定是说假话了。
“我还听人们说,女人要是不常和男人在一起做那种事儿,体内的一种叫荷尔蒙的物质就会分泌减少……从而皮肤变粗糙,衰老得快哩。大姐,登红大姐,你才二十五六岁,正是应该享受青春快乐的时候,你可别犯傻苦了自己,只要心里想,你就大胆去做,没什么好怕的!一个人的一生也就那么几十年的光阴,别还没有享受什么呀,人却老了,想享受那种快乐,可身体不允许,享受不起了。”
“切,你个鬼曹二柱,瞎子嚼锅巴,真会鬼瞎嚼呢!哪里弄来的那么多歪理邪说呀?”何登红已经受不了了,真想让曹二柱按在地上。
曹二柱看何登红有些慌乱了,他故意火上浇油地说:“你没听人们说过呀,沟不疏导就会堵塞,刀不磨砺就会生锈,豆腐放久了就会发霉……”
“没看出来呢,你还蛮有社会经验哩!说起来一套一套的,就跟过来人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