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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文文...太好了!你还活着!真好,我又见到你了,原来我真的...”
她垂下头,声音压的极低,嘴巴小幅度的开开合合。
重生了。
她说的是,她真的重生了。
我不明所以。
虽然不太礼貌,但是我觉得丁老师似乎疯了。
校领导得了消息,把我和沈悦喊去了校领导办公室,身为班主任的丁老师也在场。
一进门,丁老师立刻对着校领导大声说:“我知道沈悦一直霸凌温文,这次沈悦拿脏水泼温文,又拿拖把糊在温文脸上。”
她叉着腰又说:“你要是这次再不管,我不怕把事情闹去教育局!”
丁老师把厕所发生的事完完整整,事无巨细地说了一通。
我皱紧了眉毛,丁老师叫错了名字吗?
应该是温文把拖把糊在沈悦脸上吧。
丁老师又不在厕所,她怎么知道得那么详细?
校领导揉着眉心:“丁老师,你搞错了吧,这次是温文霸凌沈悦。”
丁老师愣神:“什么啊?不是沈悦在厕所欺负温文,温文这次来办公室告状吗?”
沈悦嘴巴一撇嚎啕大哭:“这次是她欺负我!她用拖把给我洗脸,又把掉到厕所里的棒棒糖塞进我嘴里!”
丁老师扭头看我,用眼神向我询问。
我大大方方的摊开手,点了点头。
丁老师一向镇定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裂痕。
最后丁老师和校领导据理力争,不过这次是换丁老师来说那句台词。
这都是同学之间的小打小闹,孩子们不懂事不知道分寸很正常。
校领导一噎,还是想把我通报批评。
丁老师一听立刻开启了狂暴模式。
一向端庄温和的她,叉着腰在办公室和校领导对骂了整整一个小时。
我披着丁老师的外套站在走廊,听着里面乱哄哄的声音,我垂头盯着脚尖若有所思。
最后,不知道丁老师用了什么手段,学校并没有对我和她下处分。
但是我很清楚,沈悦咽不下这口气,一定不会就这样放过我,她爸肯定会替她出头。
一想到家里那个公司要破产了,我就激动了三天三夜。
我得罪沈悦的事情私底下传的沸沸扬扬,大家都在我背后小声的议论着我。
可怜的目光快要把我淹没了。
至于我怎么得罪的沈悦,却没人知道。
晚饭时,我在食堂扒着白米饭,喝着学校的免费汤。
我妈一个礼拜只给我五十块钱生活费。
住校五天,正好一天十块钱。
我抬头时,正好看到端着两份餐盘的丁老师在四处张望。
我和她的目光正好在空中交汇。
她脸上扬起笑,直冲冲的向我走来,把手里那份有菜有肉还有两个大鸡腿的饭放在了我面前。
我点头说了声谢谢老师,就没和她客气的吃了起来。
她用手支着脑袋,盯着我的脸看。
她喃喃说:“我家文文出息了呢,没骨气的小哭包这次终于知道反抗了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