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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清雪微微一愣,眼中闪过一抹狐疑,今日的傅清凝倒与往日怯懦的模样有些许不同。
“无大碍,那两个小厮真是坏透了,竟乱嚼舌根说是姐姐你把我推下假山的,平白让姐姐受了委屈。”
“什么委屈不委屈的,父亲与祖母都未曾相信他们的胡言乱语。”
傅清凝大度的摆了摆手,径直坐在傅清雪适才落座的位置。
“妹妹还站着做什么,还不快坐?”她微微向下座的椅子抬了抬下巴,说罢便冷着脸朝一旁的丫鬟吩咐道。
“都没有眼色的吗?还不看茶?”
傅清雪面上愕然,她轻轻地咬了咬唇,却不坐,上前从衣袖里拿出一描金瓷瓶放在傅清凝面前。
“这是大哥从宫里带出来的舒痕膏,十分见效,姐姐这里许是用不上这等药,我便送来一瓶,小心别在脸上落了疤。”
傅清凝淡淡的瞥了一眼那小瓷瓶,忽然笑开来。
“二妹妹真是细心,既然这药难得,那我就收下了。”说罢她便瓷瓶递给身边的苏青。“好生收起来,今晚便给我用上。”
“既然大姐姐无事,那我就先回去了。”傅清雪眸子微亮,款款行了礼,不等傅清凝回复,便带着一众人离去。
傅清凝目光沉沉,看着傅清雪离去的背影,面上逐渐阴冷下来。
“小姐,这药......”苏青犹豫的看着手里的瓷瓶,显然也发现了傅清凝的不对劲。
“帮我收好,自有用的到它的时候。”傅清凝素白的小脸扯出一抹冰冷的笑意来。
怕她落疤?是生怕她不落疤吧!
上辈子她还为傅清雪的大方细心感动不已,直到额角生了黑疤,她才知道这此瓷瓶里装的是什么腌臜物。
天渐渐的转冷,转眼间便临近中秋。
镂空隔窗前,傅清凝手里拿着针线,轻挑慢捻着细描着花边,她自小便绣工出众,但却鲜有人知,她眼睛有些疲乏,她抬眼看了看窗外,宅院里中的菊 花已然开了一大片,金黄一片好生热闹。
这半个月来,她和傅臻便如同被人遗忘了一般,傅清凝也落了清净,将自己和傅臻的身体好生调养了一番。
正当回过神来,一朵开的正艳的黄金菊从窗户扔进她的绣具上,傅清凝惊呼了一声,连忙捂住口,诧异的往窗外看去,窗外却空无一人。
拳头大的黄金菊开的张扬,傅清凝颔首嗅了嗅,散发着微微的清香。
苏红与苏青一进屋,便见傅清凝一身月牙白花襦裙,慵懒的靠在床边的榻子上,未完成的绣品放置在腿上,手里却捧着一朵黄金菊,抿嘴笑着带着小女儿的娇羞。
“这花在院子里开的好好的,怎地长腿跑到这屋里来了?”苏红打趣的笑着。
傅清凝脸上顿时飞上一抹红霞,低着头把弄着手里的话,唇微动仿佛羞的说不出话来,一副春心萌动的模样。
苏青从屏风上取了一件对襟外裳,仔细的披在傅清凝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