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医生说:“现在可好了,如果朝好的方向发展的话,他明天就可以除去呼吸机。”陈同不住道:“谢谢医生!谢谢医生!”医生只是道了几句:“是他自己命大。”便出去了。
第二天我的呼吸机也被除去,后来,又过了几天,我竟能慢慢地说话了。陈同望着我,一脸疑惑:“坦白吧,你是怎么搞成这样的?据说,当有人发现你的时候,你浑身上下全是伤,天哪,他们都形容不出来。”
我的思绪很是复杂,我努力地回想着我为什么会伤的情景,但是脑中却一片空白。我苦笑道:“我也想知道我是怎么被伤的,可是我忘了。”陈同指着我的鼻子,悻悻道:“你是不愿和我说吗?”
我苦笑尤甚。我的脑袋并没有被伤,只是身上有伤,可是我分明有种感觉,那就是我的身上,之所以被伤,好像是经历一场酷寒,我得到了一个结论:我是被冻伤的。
于是对着陈同,我道:“我可能是被冻伤的!”陈同像听到了一个笑话。“你是被冻伤的,是吗?也就是说,在这艳阳高照的日子,你竟然被冻伤了?”
陈同绝不是嘲笑我,我也觉得我的回答不成理论。
“那么医生说我是怎么回事呢?”我问道。“医生说不明白,你浑身上下伤的太过奇特,皮肤差点烂完了。”说到这里,他叹息了一声:“恐怕你的身上不会有什么完整的地方了!”
听他说到这里,我笑了起来。他愕然地看着我。他不知道我有一种药,这一种药,只要涂在身上,无论身上破成什么样,也不会留下任何疮疤。
我道:“陈同,我要去追踪我的记忆。真的,我也很奇怪,我为什么想不起来,我究竟是怎么受这么严重的伤了。”
陈同本就是一个本分的人,他叫了一句:“孟迅!你别在搞那样的事了,如果你在搞那些奇异的事,只怕,你的小命都没了!”
我叫了一句:“老伙计,你不用怕,我福大命大!”陈同望着我,然后望着我全身的绷带。我吼道:“我一定是经历了什么奇异的事,所以才闹成这样!”
陈同望着我,无奈地叹息了一声,走出了病房。
医生说可以给我做世界上一流的植皮手术。我说我有一种奇特的药,只要涂在我的身上,就可以让我身上的烂皮完全长好。我说这一种药是一个中药神医送给我的!
医生吼道:“这不可能!我是医生,我得对你负责!”我道:“谢谢你,医生!”医生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离开了。
我自己解开了身上的绷带,天哪,我叫了一声,我的身上,我甚至于不敢去看,简直就和蚯蚓的皮肤没什么区别!
我打电话让我的妹妹把那瓶奇特的药给送来,涂在身上,不出一星期,我的身上全部长好了,竟然跟原来的皮肤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