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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话也说到这份上,我也不再相瞒,”秦玉明捋了捋胡须,“我师徒二人明日就要离开锦官城南下,准备迎娶韦小姐的聘礼。”
“聘礼?”刚刚回来的叶宁君自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,“你怎么嫁闺女也不给我们说一声?”
韦燕喜轻轻拍了拍叶宁君的手,摇了摇头:“叔叔,没事的,”转而看向秦玉明,朗声说道,“既然先生要准备聘礼了,那我也不客气了,只需要两样东西,只要先生能找到,我对这婚事再无异议。”
姑娘开口便是。”秦玉明一听这话,居然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来。
“隋侯定海珠,极寒雪莲草。”韦燕喜的话音刚落,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盯着她。
“阿喜,不要胡闹!”韦承立刻张嘴呵斥。
“父亲,我欠祝哥哥一条命,我拿我的婚事换。”韦燕喜的眼眶红了,“这又有什么不可以。”
“找这两样东西简直是开玩笑!”韦承的怒气越发重了。
秦玉明看了这父女二人一眼,对着苏送耳语一番,苏送便站出来问道,“小姐提的要求,在下自然尽力达到,但可方便在下问一句,小姐找这草药,要救的人与小姐是什么关系?若是小姐的心上人,这婚事也自然可取消,在下何必为他人作嫁衣裳?”
这番话出口,韦燕喜不由得再次打量起苏送起来,“既然公子问了,我便如实相告。所救之人,七年前替我兄长误饮毒药,至今昏迷在床。虽然我兄长故去已经五年,但生前嘱托我,务必救此人。”
苏送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再次打量这韦燕喜。秦玉明和韦承似乎是铁了心要把这婚事定下来了,似乎已经没有周旋的余地了。
韦燕喜也冷冷地看着苏送,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,像是下一秒就要拔刀相向。
“阿喜,奉孝,你们与我去营里清点兵马。”叶宁君一看情况不对,立刻出声打断,拉着韦燕喜和郭奉孝就往外跑,梁云谏见状也立刻跟着出去了。
一下子只剩下苏送,秦玉明和韦承了。
“秦先生,我倒是没来及问你,信物呢?”韦承强行打断了堂内的尴尬气氛。
“信物?”秦玉明笑起来,“这孩子不就是最好的信物么?他在这里,就足以证明了。”他顿了一下,“传闻苏家有一脉相承的血液,能愈合各种外伤。”
“传闻而已,不可信。”韦承端起茶水,“我素来对你们这些江湖骗子嘴里的话不放心。”
秦玉明大笑起来,突然抓住苏送的手,抽出腰间的匕首在苏送掌心一划,疼的苏送倒吸一口冷气,“师父,你搞什么啊!”
然而在三个人的注视之下,苏送手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起来,十个弹指的功夫就已经恢复如初。
“韦承,如何?”秦玉明看向韦承那满脸的震惊。
“甚好。”韦承轻轻吐出两个字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