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长砚很喜欢吻我。
一边吻，一边把我抱紧，就好像我是他很重要的东西。
我顺从地接受，双手攀上他的脖颈。
我试图把那个梦，还有脑子里的画面清理干净。
可直觉又告诉我，那是很重要的东西。
[我画过你吗？]
于是一个吻结束，我问了谢长砚。
他轻轻抚过我的侧脸：
[不然你还想画谁？]
醒来过后，我大约在疗养院又待了三个月。
我告诉谢长砚我想出去。
可他又摸了摸我的头：
「枝枝，你还需要休息。]
他抱住我，脑袋蹭着我的脖颈，低声道：「我会担心的，多休息一阵子吧。
我的心软了软。
整整三个月，谢长砚犹如一个完美男友。
衬得那天他身上的香水味，像我的错觉。
第四个月，我终于出院了。
谢长砚推了工作，亲自来接我出去。
上了车，我摸到了后座上的抱枕，感觉很熟悉。
那是你买的，]谢长砚笑笑，每次带你出去，你总是半路睡着，干脆买了个抱枕在后座，方便
你睡觉。J
车子里还有好闻的车载香水。
[也是我喜欢的吗？]
他点了点头。
但不是上次他身上的香味。
